整间档案室,拐拐角角都搜了,也没捋出一丝陆云迟的气息,即便过了多年,只要东西没化成灰,不该找不到。

除非……

从源头开始找,把当时的考官全都找出来了,一个个审,有两个神色明显不自然,南黔让人上刑,最后问了出来。

原是那年刮了一阵大风,把卷子都给刮飞了,慌慌忙忙的捡,其中一张落入水坑,把字迹染晕,就连名字也模糊了,隐约间,只看得见一个陆字。

数量必须对得上,便模仿孩童歪七扭八的笔迹随便撰写了一份,名字一栏,填:陆无。

阅卷官在阅卷时,自然把那一份无质量且笔画乱的文章刷了。

陆云迟得知真相后,沉默良久。

黔黔去捧他脸,尾巴缠腰,心疼的贴贴,“我惩罚他们了,宝宝不难过。”

陆云迟艰涩的扯了扯唇,一场意外,十几年的打骂,抱紧了小狐狸,将脸埋进他颈脖沉重呼吸。

不一会便开始不停地嗅,直到鼻尖扑满梅香,染了小狐狸的气息才让他安心。

“黔黔……”

“嗯我在的。”

“黔黔。”

狐爪子拍拍夫君后背,“在哦。”

陆云迟不停地在他耳边呢喃轻喊,黔黔句句都有回应,男人眼尾泛红,哽咽,抱着小狐狸哭。

从小哭到大哭,别提多伤心了。

黔黔应该心疼的,可陆云迟哭着哭着,狐狸却兴奋了,血液都在沸腾,好想蹂躏,因为小1伤心,他不得不压着那股沸腾劲。

心里想:再哭一会,多哭一会,爱看。

听哭声小了,就去掐他大腿肉,陆云迟哭久了有鼻音,哽咽道:“宝宝,掐疼了,轻点。”

黔黔就轻轻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