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好难受。”黔黔萎靡不振道。

“听娘说,怀yun都是这样,忍忍吧。”

南黔一顿,眼睛飕飕的盯向青年:?

“谁怀孕?公狐狸能怀吗?”

青年啊了声,常识为零的挠挠脑袋,小声嘀咕:“还以为能物种杂交。”

确定不是怀yun。

青年从袖口拿出一个小瓷瓶,倒了粒小药丸出来,喂进黔黔嘴里。

往他身体注入一道温和妖力。

小狐狸像是一只被摸舒服的猫,餍足的打起来咕噜,以至于妖力消失,狐狸把对方手拽回来,继续搭在腕上。

青年哪知道他什么意思。

以为弟弟要自己拽才起来。

于是握住手腕,猛一用力,把狐从床扯下床,胳膊被拽痛,黔黔眼神刀他。

没一会身体的不适缓解,黔黔也就跟着青年回了齐家,陆云迟在考试,出不来,暂时就没陪老婆回去见岳丈大人。

陆云迟的事齐安王都清楚,民风开放,断袖娶男妻都很正常,不正常的是,要娶也该是他儿子娶!

怎么还嫁出去了?

嫁一个家庭幸福美满的也就算了。

问题是那穷小子爹不疼娘不爱……

越想越气。

后来夫人月月寄信,替儿婿说了不少好话,齐安王回来才没第一时间将两人拆散。

黔黔对这个世界的父母没什么感情,乖乖跟着哥喊爹,吃饭,再坐一起唠唠,就想走。

没有陆云迟气息的地方让他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