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靠自己,寒梅香气逐渐消失,那呛鼻的脂粉味,让他倍感不适,都没怎么样自己就消了,陆云迟:“……”
呆滞几秒后,摇摇头,随身带有书本,老婆不在,端书看,心果真一下就静了。
黔黔跑去报官,让县衙派捕快捉拿贼人,那套金饰至少换五百两,盗窃变卖,罪可就大咯,小狐狸得意的摇摇尾巴。
除了自己,谁都别想欺负迟迟!
报完官,又溜回了青楼。
陆云迟已经将衣服穿戴整齐了,点燃油灯,正规规矩矩坐在四方桌前捧着论语看,认真刻苦。
狐狸摸了摸尾巴,一会看好戏,就不做了,不然卡的不上不下,难受。
转了个身,又变了副模样,轻手轻脚的从陆云迟身后靠近,本以为他会吓一跳,却不想胳膊被拽,整个人倒进对方怀里。
黔黔顺势勾住颈脖,凑上去亲下巴,问:“你怎么没被吓一跳?”
陆云迟把人揽在怀里,右手去拿书,又将桌面的油灯拿近了些,才道:“除了你还有谁。”
狐狸瘪嘴,“我走路都那么轻了。”
陆云迟笑,低头在小狐狸额头落下浅浅一吻,捻书页翻过去,垂眸扫了眼小媳妇,道:“再来一次?”
南黔:“……”
从鼻腔发出哼音,脑袋一扭,埋进那宽厚的胸怀,扒着衣襟,刚要往里钻,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立马起来,去门前开了点缝,往外看。
“哎哎哎,你们是谁?站住!”
老鸨赶紧找打手拦人,乡下人衣物破烂,总是缝缝补补继续穿,常年劳作,面容黑黄,还是一群,其中甚至有个女性,一看就是来闹事,而不是消费。
离得近的纷纷散开,离得远的,包括二楼扶廊,都有人在看热闹。
黔黔见他们被拦住,心里盘算着捕快什么时候来,不然被赶出去,一会意识清醒,那不就什么也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