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手里的金子,说啥也不会吐出来!
陆二婶开始薅陆大娘的头发,呸一口再骂一句,口水都不够吐的,指甲使劲挠,陆大娘也不是好惹的。
使了吃奶的劲抓陆二婶。
脚踹手抓嘴骂,两人是一点没手下留情。
陆母想拉架,结果上去就是被打的份,头发还被薅下来一大把,小腿肚子也被踢的生疼。
陆四婶避之不及。
可一想到金簪不满意了,都是婶娘,凭啥一个说给老二家,一个说给老大家,老四老五就沾不上光?
于是过去问黔黔。
“侄媳妇,你看四婶也是婶,这簪子,不能只给大嫂一家啊,得让我跟你五婶也分分。”
黔黔眨眨眼,手在下巴摩挲思考,柳眉一会蹙一会舒展,接着再蹙,模样过于无害,看起来无辜又纠结。
“几个婶娘都想要吗?”
陆大娘跟陆二婶停手,听意思,是准备给她们一人一支?几人心里是按捺不住的激动。
陆四婶跟五婶重重点头。
黔黔:“嗯……那谁抢到就算谁的吧,我不要了。”
陆四婶反应极快,立马往南屋跑,陆五婶紧随其后,陆二婶立马炸毛,一脚踢开压在身上的老大媳妇,爬起来就要往屋子里跑,嘴里还骂咧。
“两个烂货!不准碰俺的金簪!都给老娘滚!”
陆大娘也跑去抢,没一会又扭打在了一起,黔黔摸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站在柿子树下看好戏。
极品咬极品,可真有意思。
陆母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闭上了,收拾碗筷去洗。
天热,落日黄昏也闷热,见小狐狸额头有汗,陆云迟回去拿了把扇子,对着黔黔扇,道:“回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