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忙点头。

把陆老太太交给陆二婶过去。

想起昨晚他二婶的教导,对付恶媳妇就得打,手都抬起来了,却在即将落下时,被儿子攥住,南黔被陆云迟拽怀里按着脑袋。

第一次反抗,陆云迟不习惯。

犹豫两秒,还是松开了。

把黔黔护紧,他们要打就打自己吧,狐狸不能打。

脸痛牙痛,身体好几处都不舒服,儿子还护着这个罪魁祸首,陆母也真生气了。

要去拽南黔,嘴里嚷着。

“小贱蹄子,进门就惹祸!赶紧把屋子还给你奶!还有那套行头,拿出来给你二婶,云凡读书开销大,用钱的地方多。”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人就该安分,日后不准簪金戴花,更不准在外招蜂引蝶,好好伺候你奶跟你二婶她们,日后云凡高中举人老爷,咱家都跟着沾光!别眼皮子浅!”

肯定是传销里的骨干分子。

洗脑严重。

原本头上就簪了根木簪,陆母这么说,黔黔把手伸到袖口,变出一根镶玉蝴蝶簪,往头上一插。

陆母咬牙,心里却想,富贵人家的闺女当真不好管,不过嫁进陆家,就该受她管束!

敢不孝敬公婆,她便让云迟休了她!

气的陆母甚至没想起两人压根没弄婚书,也没三媒六聘,不过像小孩过家家,拜个堂而已。

几个婶娘听陆母这么说不乐意了,那么多金子,这辈子也没见过,拿去镇上兑换成银钱,可不得发达。

凭啥只给老二家!

婶娘们都想分杯羹,齐齐往东屋去。

簪子那般多,藏一两根怕也发现不了。

陆二婶瞳孔一缩,生怕到手的囊中之物被妯娌们分去,撒开老太太就往东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