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自己也对小远好,让他有危机感了。
但还是伸手抱了抱弟弟。
温柔道:“你没做错,我为什么要生气?将来你的alpha如果欺负你,你就告诉哥哥,哥哥替你出气。”
黔黔重重点头,眼角笑弯:“嗯嗯。”
alpha过来搂紧老婆的腰,带人离开时朝白瑾道:“走了,大舅哥。”
白瑾点头。
被n-g拉黑,足以成为上流富太圈的谈资,白母平日的姿态摆太足,以至于让以前捧她的富太,都背地笑话。
对家更是明面拿出来笑。
白母哪受得了这屈辱,最近国际局势动荡,影响石油价格,白家股市跌的厉害,出席活动时,白母总觉得如芒刺背。
脸丢大了。
以至于只要看见三三两两在一起交谈,都觉得她们在谈论自己。
这些年走哪不是被捧着?
都说年纪大容易想的开,白母却跟人家恰恰相反,捻了一年的佛珠串,不仅没让那脾性静下来,反倒愈演愈烈,尽钻死胡同。
她清楚是因为自己叶白远才这么惨。
但她却不敢承认。
矛盾转移,把所有的错都怪在早不来往的南黔身上,只有这样心里才会好受。
她越是怪黔黔,脾气就越不好,几个alpha就越不愿意回家,被富太圈嘲笑,丈夫不管,儿子不管,没人出头,导致她情绪更差。
就这么陷入无限死循环中。
白母抑郁了。
靠心理医生干预治疗才稍微有所好转,又见别人儿孙满堂,承欢膝下,自己家大业大,却只有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