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惯会嘘他,本来就很疼,一嘘,疼痛直接翻倍,要死了一样。
蓝眸望着血淋淋的伤口,娇气滴泪。
江淮心疼坏了,捧着脸,指腹在脸颊上轻轻摩挲。
“去后院检查,别抽顾城了,他还得给你看伤,要实在讨厌,等检查完你再抽。”
黔黔摸着被拔了鳞片的鱼尾,痛的眼泪直掉,“去浴室。”
江淮痛快答应,抱着他去浴室。
南黔本意是去拿牙膏吃。
浴室有半面墙是落地镜,余光瞥到,第一秒没注意,第二秒目光挪向镜子,鱼惊了。
从江淮怀里下去,全身照镜。
四分之一的鱼鳞被拔了,位置还不统一,东一块西一块的秃。
黔黔揪住自己的头发,又痛又懊恼,为什么要拔鳞?
江淮看他伤口流血,再次将鱼抱起,跨步出去,“别揪头发,揪我。”
南黔没理,埋他颈脖里掉珍珠。
身体一颤一颤的。
加上他身上的伤以及秃鳞的尾巴,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顾城检查的时候,让江淮按着,他害怕人鱼突然袭击。
没什么内伤,都是皮外伤,缝合就好。
顾城拿着针管,准备给他打麻醉,南黔见针头要往腰边戳,吓得一尾巴抽去,顾城防了,但还是没防住,针戳腿上了。
江淮:“……”
顾城忍着痛把麻醉针拔出来,操了声,“大哥!让你按住,麻醉都t扎我腿上了!”
江淮把南黔眼睛蒙上,攥着他手,对顾城道:“快点。”
顾城气的咬牙,重新换了个针管,好在药没推进去,不然他都得跟着麻。
当针戳到皮肉时,黔黔也没什么感觉,静等了几分钟,顾城戳了戳人鱼的腰部,问:“有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