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止休非但不走,甚至就着被掐住的姿势朝前探去,抵住路炀薄唇轻声问:“还疼么,要不要我去买盒金嗓子片?免得待会发炎了。”
喉结在掌心颤动,路炀不由松开动作,垂眼与贺止休对视:“不用,喝点水就好了。”
贺止休又问:“那我去给你倒水?”
“嗯。”
“热点还是温的?”
“随便。”
“行,”贺止休说:“那我去了。”
话是这么说,直到路炀松开手,贺止休依然没有起身。
路炀眉梢轻轻一扬:“干什么?”
“我在想是现在亲你一口,还是等倒完水借着喂你的由头再亲你一口,”贺止休贴着路炀薄唇瓮声瓮气:“但是我发现我有点自视甚高了,我起不来了。”
“……”路炀忍了忍,还是忍俊不禁:“你是不是有病?”
“有啊,”贺止休一本正经道:“我相思病。”
路炀:“……”
这都什么玩意儿?
他彻底懒得搭理,正要推开,贺止休却又突然打断:“不过昨晚已经治好了。”
路炀一顿。
“一辈子是真的,我会努力让它贯穿我们往后生命的每一天,少一分一秒都不算。”贺止休鼻尖轻轻磨蹭着路炀鼻梁:“我保证。”
胸前钥匙滑落在颈侧,路炀拉过摆正,与垂落的锁一并握入掌心:“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