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已经如此,话语间仍旧带着丝许轻哄的态度。
路炀与他鼻尖相抵,薄唇微动时几乎是从贺止休唇前擦过的。
“什么分化……”
路炀听见自己茫然而艰涩地问:“我分化?”
“是的,路炀,”
贺止休手指紧紧扣住路炀的,掌心几乎严丝合缝紧贴在一起,连同彼此的脉搏都感受的尤为清晰:“抑制剂会失效,但高烧不会放过你。”
“你需要我的标记。”
贺止休用鼻尖轻轻摩挲着路炀的,每一次触碰都带起细微电流擦过全身。
路炀呼吸急促地试图偏头避开。
但身体每一根骨头、每一寸血肉无不在发软发热。
他动弹不得,只剩任人摆布。
“让我帮你,好吗?”
路炀听见贺止休轻而温柔地哄着自己,带着近乎殷切的恳求,一字一句浅声地说:
“路炀,我想帮你。”
帮什么?
标记吗?
混乱中路炀茫然地想,可他是Beta,为什么会需要贺止休的标记?
然而不等出声,也不等反抗,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地转了个身。
后背落入一个陌生怀抱中的同时,手掌与手背交换触感,五指指腹抵住冰凉的黑板,指缝却被迫张开,被人从后至前牢牢紧扣。
喉结被指尖抵住的压迫感让路炀瞳孔遽缩,后颈衣领被拉下的瞬间,炽热呼吸铺天盖地倾泻而下,陌生感觉如深水般,在这一刻将他牢牢包裹其中,不得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