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寂严知道骆昭在工作上还是很认真的性格的,他点了点头:
“你心里有数就好。”
晚上的酒在胃里翻腾,胃里开始有些痉挛,绞痛又引起了刚才那压下去的一股子呕意,身上霎时间便是一股子的冷汗冒出来:
“抱歉,等我一下。”
骆昭听到他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对,但还是下意识应了一句:
“哦。”
白寂严起身,踉跄走到卫生间,腿不小心碰到了桌角,带下了桌边的杯子,玻璃杯摔在地面上顿时四分五裂,水也洒了一地,这响声也给骆昭弄的警醒了一些:
“白总?”
电话的那边似乎有凌乱的脚步声,却没有任何人应答的声音,随后电话里隐约传来了水流的声音和干呕声,他立刻坐直了身子,意识到有些不对:
“白总,白寂严?你怎么了?听得到吗?”
“白寂严?”
白寂严一只手撑在洗手台上,一只手死死压着胃部痉挛的地方,他晚上没有吃下去什么东西,此刻吐也吐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