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峰和宁瑜回国前一天,各给宁澜打了个电话,宁澜很期待这次生日,聊了很久。
因为天气不好,宁澜想去接机,宁峰和宁瑜不让了,宁澜说在他们定的酒店等。
一月十六号这天,宁澜起得很早,早上和封霆打了个电话,封霆叮嘱他出门多穿点衣服。
宁峰和宁瑜的飞机是下午三点到,宁澜早上就出了门,穿得厚实,打车去酒店。
等得无聊,开了间房,想给封霆聊天,又怕打扰他,最后自已在酒店床上玩小游戏。
不知第多少次看手机时间,快到三点,宁澜下楼去酒店外面等,站了一会,很快腿站麻了,又蹲下,天冷,戴上帽子。
蹲了十多分钟,脚冰冷,又站起来活动,搓着手,往手里哈气。
路边有大人接小孩放学,小孩手里牵着气球,跟母亲撒娇,母亲将小孩抱起,欢笑离去。
宁澜看着,目光温和。
等了快半个多小时,宁澜浑身冰冷,想给宁峰和宁瑜打电话,但想到马上就要见到他们了,又放下。
四点多,宁峰和宁瑜还没到,宁澜想他们可能是堵车,现在开始下班。
宁澜又等。
等到周围人来来去去,宁澜又是在大马路上,不断蹲下或站起,期待宁峰和宁瑜出现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天好像渐渐黑了,也不知几点,宁澜也不知道为什么没给宁峰和宁瑜打电话。
或者又像以前那样,答应他的,临时有工作的事不能来。
宁澜蹲麻了,望了望夜晚的街道,天黑得早,路灯已经亮起,兜里的电话响起,是个陌生电话。
宁澜接起,下一秒,手机滑落在了地上,世界开始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