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心情不错到这一周就消失了,十分郁闷,因为叶青时嘱托封霆叫他起床。

他有门课在早上,缺课太多已经快挂了,叶青时知道后,就叫封霆喊他起床,要不是叶青时没空,肯定就自已来了。

于是叫起床的第一天,宁澜被闹钟叫醒,不是他的,是封霆,封霆以前从来不定闹钟。

宁澜顶着一脑门睡意坐起来,不满地敲了敲上铺:“封霆,你闹钟响了,关一下。”

说完,他躺下去继续睡觉。

封霆关了闹钟,下床,对宁澜说:“起床。”

宁澜在睡梦中嘟囔:“起什么床?”

封霆:“你今天早上有课。”

宁澜今天是有课,可他从来不去:“不去……”

封霆又说了一句“起床”,宁澜当催眠曲,然后几秒之后,宁澜感觉变冷了,他在床上蜷缩了下。

一阵冷风吹过来,他迷糊睁眼,发现自已被子被掀了。

“……”

宁澜起床气大,一般不发作,教养好,也从来没有人敢掀他被子。

“封霆,你有毛病。”

说完这一句,他忍着火气,重新盖上被子,心情不虞继续睡。

房间传来砰砰乓乓声,封霆开始整理房间,包括宁澜桌子上胡乱摆放的东西。

宁澜烦躁地伸出一只手捂住耳朵,杂乱声变大,宁澜用被子蒙住了头,房间开始放歌。

三分钟之后,宁澜彻底醒了,掀开被子坐起来,愤愤看着封霆:“封霆,我上辈子欠你的。”

封霆在房间悠哉悠哉,这回心情不错的人变成了他:“寝室长嘱予的任务,不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