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注定就是不得安生。
车子在公路上行驶,在二十分钟后到达了火车站门口。
周景离像被抽空了气的气球,整个人无精打采,估计是刚才吼的太大声,这会儿说话声音也是哑的。
动车上空调开的足,周景离仰头靠在椅背上,被空调吹的浑身冷。
就那么扛着,没办法。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鼻子一酸,打了个喷嚏。
抬头发现快要到站了,嗓子一出声都哑的吓人,鼻子也不对劲儿。
估计睡觉那一会儿,吹感冒了。
广播响起,人群起身拿行李,周景离还是看似一身轻,实则脚底下每一步都重到抬不起来。
他像个机器人,重复着离站,打车这些反复的动作。
外头下雨了。
刚开始下的不算大,毛毛雨,不打伞也没事儿。
司机说到哪儿,周景离说到体校。
这个时间闻炎肯定在家。
等车走到半路的时候,雨突然下大了,劈里啪啦的打在车窗上。
周景离要是被雨淋一通还不感冒,那估计能当神仙。
“到了。”司机剎车,转头的时候看着周景离两手空空下车,“小伙子,没带伞啊?”
周景离摇摇头,把车门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