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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酒一把甩开楚星,语气不耐,眼都不眨的朝着路十八走了过去。

楚星的眼里满是受伤。

路十八冷眼旁观着他们两个之间的惺惺作态。

一个牛郎,一个花客,不过是金钱交易,看起来却又像是爱而不得的痴男怨男。

“你是什么意思?鹿欢不是已经被捉了吗?”

路十八歪着头,本来被养的红润好气色的俊脸此刻尽是苍白,看起来就像是下一秒会断气的将死之人。

“是啊,他是被捉了。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却也能使磨推鬼……你不会不懂吧?嗯?”

秦酒缓缓靠近路十八,勾起他鬓角的一丝长发。

“你的头发,是为我而留的吗?”

“啪!”

路十八一巴掌拍开秦酒触碰他头发的手,后退几步,就像是厌恶厕所里恶心的蛆虫一样反感秦酒对他的触碰。

此时的路十八恨不能给自己的全身上下都消个毒。

“呕……”

路十八忍不住生理性呕吐。

“你的病还没好?”

秦酒没有自知之明极了,他抬腿试图继续靠近路十八。

“滚开!离我远点!”

路十八伸手猛地推了一把秦酒,秦酒对义肢还不熟悉,就那样像是一只王八一样躺的四仰八叉。

“秦哥!”

楚星扔下手里的黑色雨伞朝着秦酒跑了过来,空气中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嘶——”

秦酒的手被水泥地面磨的血肉模糊,他却还是止不住大笑。

“哈哈哈,路十八,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越来越带劲了……”

他饶有兴味的盯着路十八,看向他的眼神就像是一匹饿狼盯着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