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十八的小名叫做十八,这个小男孩儿叫做小八,何尝不是一种特殊的孽缘呢?
秦酒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却根本没有注意过小男孩儿的大名。
“是的,秦哥,咳咳咳……”
楚星小声地回了秦酒一句话,生怕这个摇钱树不高兴了,把他一晚上的辛苦费都给收了回去,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咳嗽起来了。
“你也上来睡一会儿吧。”
秦酒竟然意外的有了人性,他还是头一回对待一夜春宵的对象这样贴心。
楚星在地上趴了半天,奈何身上的骨头都是酸软的,怎么也动不了身子。
“秦哥,我就在地上趴着休息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随你……”
秦酒把窗帘拉好,关了灯,躺在床上假寐。
楚星又累,身上又疼的要命,地板上面过分冰凉,他身心俱疲。
昨天一晚上吞了三颗冰块儿,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太冷了,冻的身体不停的收缩颤抖,秦酒就跟一个变态一样,看他那样越痛苦,笑得就越开心。
那种感觉,真是过分刺激,令人头皮发麻,疼的要命!
楚星受不了了,他好困,身体也难受虚弱,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不是缺钱的话,谁会来做这种交易呢?
秦酒这样的人真的很难评价。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兴奋了一天一夜的禽兽,心里现在却在怀念着路十八。
听着地板上那个家伙的均匀呼吸声,秦酒坐起了身,他下了床,在地上捡起了自己的裤子掏出里面的手机。
鹿欢给他发了不少信息,无非都是想要他回去,什么自己错了于此之类别的话语,秦酒是个老油条,哪里看不出来鹿欢对他的不舍,但是过季的野花就没有那么吸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