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年一直陪在路十八的身边,都不曾看到他的那个伴侣的到来。
“十八,你的伴侣怎么一次都没有来过?”
他想要这样去询问路十八,却又害怕自己已经越界了。
陆家年是这样说的:“十八,你这段时间住院,就只有你一个人和请的护工吗?没有其他人来看望你吗?”
“嗯,就我一个人。”
路十八缓慢的动了动唇,发出的声音很小,听起来很虚弱,面前惨白,身上都是青紫的。
“他呢?”
陆家年问的声音很小,就像是蚊子嗡嗡的声音一样,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他以为路十八听不到。
“他啊……”
路十八淡笑了一下。
陆家年的心像是被提了起来,糟糕被听见了。
“我们已经分手了。”
打满气的皮球突然就被人松了手,放了气。
陆家年的心脏砰砰砰的跳了起来,这么说的话,他的机会是不是就来了?
趁着他生病,趁着他的身边没有其他人……
“为什么啊?”
他其实是不来理解的,上一次路十八还没有分手,怎么会这样突然。
“不为什么……大概是我们之间没有感情了……”
路十八一直都是笑着的,陆家年却感觉到他充满了悲伤,很压抑说不出来的感觉。
酒店里面
秦酒正在挥洒着身上的汗水,整个人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