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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痛苦中,路十八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他和秦酒十八九岁的样子。

少年人十八九岁都是意气风发的。

秦酒是那样的,路十八不是。

路十八是个学习不好却又想要好好学习的书呆子,啤酒瓶底一样厚的眼镜挂在他的脸上,每次抬起头看人的眼神都是呆愣愣的。

秦酒喜欢捉弄他。

总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从他的脸上夺走那个又厚又重的眼镜,坏坏的对着路十八说:“你求我呀,你求我我就给你。”

路十八老实的过分,他举着手,看着模糊不清的眼前人说道:“秦小九,我求你,把眼镜还给我吧。这道题我做不出来。”

秦酒觉得路十八听话,就把眼镜给那人戴上了。

路十八带上眼镜,看着面前人的俊脸,整个人吓得往后倒。

秦酒就会快速的搂住路十八的腰身:“十八的腰还真是细,我一只手都能掰断一样。”

他边说话手还不老实的在路十八的身上乱摸着。

“啪……”路十八拍掉了秦酒不安分的手,又回到座位上面去看那一道费脑筋的数学题。“你别闹。”

路十八这个时候也不是很喜欢秦酒,倒也说不上是厌恶。

自从得知自己喜欢的女孩儿喜欢的秦酒以后,路十八就封情绝爱,一心投入到学习中去。

“你真是个书呆子。”秦酒这样说路十八,他也不生气,但是也不搭理。

秦母在路十八父亲出差的时候总是不在家,因此家里也只有两个人,那就是路十八,和他讨厌的异父异母的兄弟了。

路十八洗好了碗正擦着手往房间里去,秦酒刚好从洗浴室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