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保的居意游吧?按失踪人口报。”

“谢邀,此人罪孽深重,为动植科院学生会所不容。同学可以直接跑路,就此成为我的英雄。”

裴则渡念一段点评一段:“我一直特别好奇,你怎么混成这样的?”

齐显也很好奇,不止好奇,他还觉得好笑,可目前他不能笑,笑了只会火上浇油。于是他低着头努力控制抽搐的嘴角,脸部肌肉酸痛,时不时的鼻子漏气。

除了一看就是学生会成员发出的评论外,热心医学生也留下了自己的建议。

“别问,问就是大一新生,啥也不会。”

“原来在校内装晕碰瓷是可以上墙的。”

“建议同学先把他叫醒,拿砖头真拍晕后再来问诊。”

“东南方向1k处是校医院、6k处是医大一附院,医院后方太平间、向西一排花圈寿衣店。请按需选择。”

裴则渡惊叹:“你还真是平等地被大家讨厌。”

齐显其实理解医学生的态度,他们看出了这人没晕,觉得“屁大点事也要把大家叫出来啊”是人之常情。

虽然讲话有些阴间。

可还能比医学生学的课程更阴间吗?没什么可忌讳的。

(此处“阴间”为中性词,无须上纲上线。)

裴则渡还是有调侃的分寸,压根儿没念切切实实发散恶意的评论,比如对着一只眼睛跳脚开始外貌攻击、比如“摆拍4000+”,数量不多,但确实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