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最多一周我保证能把文件拿到手,你不是最喜欢齐惟了么,我今天看到他了,就在l洲,我想办法把他带过来,求求你了坤哥,你先松手行么。”
黄皓哀嚎的求徐阳坤放过自己,爬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抱着他的腿,讨好地向他展露另一半完好无损的脸,拙劣的学着齐惟勾唇一笑:“阿坤,你先松开好不好,我真的好痛。”
熟悉的眉眼,熟悉的称呼,看着那张脸,徐阳坤的怒火一瞬间全都消散了,随之而来的酥麻电流,顺着尾椎往上窜。
眼中的怒意转而变得痴迷,徐阳坤摸着那张脸,半跪在地上把人拉进怀里,喃喃喊了声齐惟,下一秒急切地把人摁在洗手台上。
贴上黄皓泛着寒意的皮肤时,整个人就跟打了兴奋剂似的抓起他的头发,像条疯狗一样把头埋在黄皓脖子上深深嗅了口气。看着镜子里匍匐在下的‘齐惟’,那种满足感,亢奋的让他忍不住抽了几口气。
更衣室的空气逐渐变得浑浊,门外像狗一样撕咬的声音向四处扩散,半封闭的空间全都是他们制造出来的动静。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到隔间,齐惟气脸都绿了。
知道徐阳坤对自己的心思是一回事,可当面撞破又是另一回事。
那种被人在背后臆想的羞辱,在此刻一把被人掀开遮羞布,齐惟感觉自己被人扒光了衣服,被丢到聚光灯下的耻辱,狠狠打了他一个巨大的耳光。
简直太荒谬了!
难以置信的绷紧下巴,齐惟死死咬紧牙根,听着门外的动静,跟时不时冒出自己名字的声音,眼眶慢慢变得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