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航那个小王八蛋你准备怎么搞,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齐惟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皱了下眉:“放心,我心还没那么宽,妈的提这事做什么,节目呢,把老子骗过来干喝酒?”
“嘿,差点忘了,来来来,把人叫上来。”
夜幕就像一张巨大的遮羞布,一到黑夜,蛰伏在身体里的野性跟放浪跟洪水似得冲出体内。
齐惟游刃有余地站在人群里,身上的衣服全湿了,闭着眼,落寞又潇洒地在泳池玩了一圈,酒也喝多了,压抑许久的躁郁也被他释放的一干二净。
吕博从泳池把齐惟捞出来的时候,人已经半醉了,脑袋犯晕,只有两条腿还能勉强站直。
他胳膊发软地勾着吕博,嘴上嚷嚷着:“王八蛋,个个都想着坑我,还想睡老子,我艹你妈的狗屁东西!”
齐惟是真憋狠了,平时在夜场从来不会把自己喝迷糊,接连发生这么多事,如果不是魏婉婷搬进颂兰亭分散他足够多的精力,人早就爆发了,哪能憋到现在。
“还说喜欢,理由都没有就把我睡了,妈的,早晚有一天干死你。”
“干干干,干死干死,齐少,您能不能站直点,我这小胳膊扛不住你啊。”
吕博苦笑着把人拖到岸上,完全把齐惟的话当醉后胡乱说的鬼话,根本没察觉,就在刚才他错过一个巨大到能够震惊他的八卦。
齐惟比他高出半个脑袋,偏偏还不配合,吕博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搬到电梯边,实在没有一点力气把人送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