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聊天,什么话题都可以……”
声音越来越低,伸出手指在齐惟身上挠了两下,沿着纽扣悄悄滑到皮带扣上,行为举止处处带着暗示。
原本还在笑的齐惟神色稍敛,突然推开他:“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
在道上玩的都知道齐惟有固定情人,夜场玩归玩,但从来不会跟人过夜,除非你被他看上领回去养在身边,该有的钱利一分不少的往你身上砸,钱色交易分的清清楚楚。
吴童就是个例子,而且一待就是好些年,从名不见经的混夜场的小驻唱,跟了齐惟一跃而上,冠冕堂皇坐在台上领一些掺水的奖项,只是最近有小道消息传吴童被弃,某些人心思自然就起了。
avery就是一个。
他攀住齐惟的胳膊:“当然知道,可现在您身边没有人,漫漫长夜,齐少考不考虑重新找个伴。”
齐惟轻笑了声:“给我个理由。”
“喜欢啊,肯定是爱慕才想和您在一块。”
齐惟脸上的表情彻底消失了,avery眼底的野心不加掩饰的表露在外,完全不走心的‘爱慕’简直太讽刺了。
欢场上的喜欢,时效只有多巴胺传导物质的瞬间,导致头脑处于极度兴奋的阶段,一旦清醒,只有碎了一地的虚假幻影。
avery就属于这种,要说有什么不同,他想把这种短暂的‘喜欢’变现,能达到长久的物质交换。
很可惜的是,他想等价交换的男人没有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