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惟臭着脸,任劳任怨地屈膝半跪在,猛地把药灌在手心大力揉搓,疼地高琅连连怪叫:“你轻点成么,没被打死,你摁都要把我摁死。”
“哼,活该,早就该把你弄死,免得整天不省心,没见过比你还蠢的人,还说让我不要冲动,你个傻逼谁让你自己去找人的,是不是不要命了,笨死了。”
抱怨归抱怨,齐惟还是放轻了力道,避开破裂的伤口揉搓淤血堆积的肿块,涂完后背,拍拍肩膀示意人翻个面。
高琅听话地转过身。
每次见他等着人伺候的样子齐惟就来火,轻轻往肚子上锤了锤:“让我给你擦药擦上瘾了是吧,还说自己打架厉害,哪次不是被打的跟落水狗一样,就只会跟我耍横。”
高琅咧着嘴,赖皮笑道:“下次不打了,这次真的痛,你疼疼我。”
“疼你个屁,怎么就没揍死你。”
两人面对面坐着,高琅背靠床头,因为齐惟弯着腰,他很容易从敞开到胸口的浴袍领口一路看到男人的腹肌,视线向上,停到藏在浴袍阴影底下的,高琅难耐地吞了口唾液。
齐惟没有注意狼崽子的视线逐渐变得不对劲,撑着被子去够药瓶,浴袍上滑的速度在高琅眼里变得异常缓慢,白皙勾人的皮肤一点点印在高琅眼里。
高琅感觉自己瞬间被拖入滚烫的烈火中,身上每一处都被火焰入侵。
齐惟压根不知道高琅在想什么,手指刚碰到玻璃瓶,下一秒天旋地转被压在枕头上,摔得他眼前一黑,紧跟着浴袍被大力拉开,胸前一热,高琅柔软撩人的头发丝跟软刺一样贴在身上。
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愣愣看着埋在胸腔上的男人,还没回过神,高琅猛地收紧牙齿,一股电流顺着血管窜到脑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