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在必得的话不像在回答,而是在陈述,仿佛齐惟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齐惟危险的眯起双眸,“再说一遍。”
高琅抿着嘴发笑,抬手爬到挟持他下巴的手腕上细细摩挲,“我说,我!想!操!你!”
月光穿过玻璃照在矮茶几上泛着磷光,突然,齐惟不怒反笑,用力在高琅唇上咬了一口,尝到血腥味才松开,贴着他耳朵说:“行,我等着你。”
在上在下,各凭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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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发现高琅的另一面后,齐惟有很多天没见到人,一来是他太忙了,二是高琅辞去了生活助理的职位,没了交集,两人更加不可能有见面的机会。
头几天,他就等着高琅找上门,人没看到不说,还收到对方的辞职消息。
看到消息的齐惟笑出了声,心想这小子也是个实在人,真面目揭露后是一点都不给他装了,之前费尽心思在他面前转悠,现在是表面功夫也不做了。
人不来找他可以去啊,于是晃悠到酒吧找人,谁知道高琅请了大半个月假,人就这么消失不见了。把火撩了就跑的套路是高琅惯用的,这招齐惟太熟悉,吃了好几次闷亏,还不给他时间把人揪出来,新开区项目动工时间到了。
地皮的开发权在齐惟手里,他很重视这次的项目,假期一结束,寰宇上下全身投入工作中,终于到开工仪式启动那天,众人全都松了口气。
当晚组局庆祝,吕博也停了俱乐部的场子,专程喊了几个最近刚走红的小明星过来助兴,喝到气氛正浓,齐惟胃受不住摆手说喝不下了。
吕博可逮着机会报仇,怎么肯罢休,叫嚷道:“齐少,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上回黄大狗结婚你怎么灌我的,不成不成,今天你必须给我多喝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