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其余人齐刷刷看向他。
吕博先是惊讶,后皱着眉说:“年轻人,别说做哥哥的没提醒你,周森你打不过。”
“不试试怎么知道,”高琅决心已定。
吕博倒是想让他参加,经过今天这战,下次下注的筹码肯定更高,可这他妈是他兄弟的‘小情人儿’,他要是敢开口,齐惟保不准把他的脑袋当沙包揍。
正当他左右为难时,齐惟笑了,眼睛直勾勾看着高琅,说:“打,怎么不打,压5个点放他身上。”
“艹,齐惟你也跟着发疯,周森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甭管,给你送钱还不乐意。”
这话不错,可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小子是齐惟的新欢,人出事了怎么办。
齐惟横扫了他一眼,说:“还站着做什么,赶紧通知人开盘啊!有赚钱还不积极。”
得,当事人都开口了,他一介外人瞎操什么心,横竖都是收钱的,管他的。
吕博推着小眼镜晃悠出门,把办公室留给两人。
空调口徐徐往外吹着风。
高琅刚结束比赛,身上还热乎着,肌肉骨骼全都处于兴奋点,呼吸声也比平常要大点声。
视线停在对方被利器所伤的腹部,齐惟不紧不慢道:“家里有急事?”
脸皮子一下红了,高琅往后挪了一步,齐惟就跟着往前迈,直到把他逼在铁架上抵住,“要请假回老家三天?”
每说一句,高琅的面色就不自在一分,最后垂下脑袋,“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