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圈子不好混,长情的没多少,也有人走不下去的时候选择结婚。
但自从齐惟知道自己是同性恋开始,他就明白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为了婚姻,去祸害任何一个女人,想到他可能一辈子就这么过下去了,说来还挺惨。
意识自己竟然跟个小年轻似得伤感,齐惟好笑的抬手放在额前,把一切归于遇上好友喜事,加上酒精作祟,导致今晚冲昏了头脑。
司机平缓驾驶轿车,助理从后视镜见老板睡着了,自作主张让司机把车开到最近的鲁山,待车停稳,才把老板叫醒。
齐惟有起床气,醒来后气压会很低,今晚该是人逢喜事,破天荒没有撒火。
拒绝助理的搀扶,独自进了院门,翻开指纹盖,手指还没压上去,被脚边的黑影吓了一跳,抬脚就是一踹。
下手的力道很足,没喝酒的齐惟还能收着劲,对方赶上门的找打,他还收敛个屁!
边打边骂:“活腻了是不是?大晚上过来找打。”
多亏了这些年想把他整垮的人积的福,齐惟已经习惯时不时有人突袭,偏偏他性子傲不要人跟,每次遇事都是自个解决。
这次来的人只防守不进攻,对方挨了几拳,痛的闷哼几声,躲开齐惟的腿滚到一边,高声喊:“齐先生!是我!”
借着院子的灯,齐惟眯着眼睛看了会,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
“高琅?!”
第6章 您生气,拿皮带把我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