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拿起游戏手柄,点击了双人模式。
顾柏洲鲜少见到宋霖笑,但今天除外。
他得意,自喜,只要让他赢,他都会很开心。
所以,顾柏洲没赢过。
十局之后宋霖盈盈地望着顾柏洲:“你又输了。”
顾柏洲嘴角勾勒出一丝淡淡的弧度,与那双洋洒的眸对视。
他说:“我就没赢过。”
从一开始就没赢过。
好像是上天怜悯,宋霖到顾柏洲家三天,腺体都没有疼过。
这日宋霖因为药剂带来的倦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猛烈的疼瞬间让他惊醒。
宋霖难耐地闷哼出来。
现在的他已经对止疼药里的致幻剂上瘾,疼痛更歇斯底里般在折磨他,那种无语言说的痛楚让他瞬间失了理智。
展眼间面前茶几上的杯子果盘全部被宋霖扬下了地。
他瘫坐在地上颤着手翻找着茶几下地抽屉,药……
止疼药……
宋霖的手颤抖弧度越来越大。
顾柏洲把他的止疼药都拿走了。
宋霖呼吸沉的厉害,他狂躁的打开一个又一个的抽屉。
片刻之间浑身蚀骨般的疼痛便让他无法稳住身形。
玻璃碎裂的蹭声引起了在屋内的顾柏洲的注意,他几乎是跑着出来的。
顾柏洲跑到客厅便看见一地狼藉和轻声呜咽到宋霖。
宋霖在找药。
顾柏洲飞快过去抓住宋霖的胳膊,宋霖额间汗渍明显。
“宋霖。”顾柏洲叫了宋霖一声,“宋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