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琛反问着季池。

犀利的眼神依旧像个叫人从善的长辈。

季池面色冰冷,“如果我没猜错,霍烬父亲的死也和你有关系吧?”

“怎么这么说。”霍琛听见这话明显有些不高兴,“那可是我的手足兄弟。”

“不。”季池轻嗤了一声,“你不配。”

季池不知道霍琛和霍烬父亲的那一辈的事情,但揪其一切原由,霍琛想来都难辞其咎。

季池眼神落在床榻上奄奄一息的oga身上。

“你的oga应该早就该死了吧?”

霍琛神色阴冷地抬眸凌在季池身上,刀锋般的视线带着血线一般能将人割的体无完肤。

“他没死!”

“他没死!”霍琛冷冽地重复着,难得的情绪失控。

意识到什么霍琛展眼之间调整好情绪,“他很健康。”

“夫人只是睡着了。”霍琛的声音温柔下来,“他只是睡着了。”

霍琛抬手触碰到床榻上躺着的oga的手上,oga的体温微凉,却不是没有生气的冰冷。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和夫人相似的信息素,还要有绝对的细胞重生性。”

“这很难找,但老天爷并不想我的夫人就那么死去。”

“你应该庆幸,能和他有三分相似之处。”

霍琛温润的眼神看向季池的时候冰冷了不少,“现在夫人的身体各项机能都很好,你死后,我会为你祈福求得来生安稳。”

霍琛的话说的淡然极了,就好像他人的姓名在他眼里都如草芥,只有对他有用和无用。

“霍琛!”季池指腹握紧,“你作恶多端!会不得好死的!”

季池闷哼出声,“我就是死也不会把腺体给你的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