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弃关上了电脑,“两年,是块石头也该化了,可你呢?你铁石心肠,连一点点希望都没给过他。”
“他手上的伤你看不到吗?你从来问过吗?”
周弃重重地拍重书桌。
“他跟你在一起,你应该经常看见他会练字吧?”
季池手攥成拳紧紧地握着,腕上青筋暴起。
霍烬他………
周弃说的越来越痛快,“你是不是以为他喜欢?”
“他不是喜欢!这个破习惯只有在霍烬伤心难过的时候才会有!”
“他在静心,在难过,在想你为什么不能给他一点爱。”
周弃凝视着季池,那双眸子有恨还有哀怨。
好像在质问,又好像在替霍烬说。
给他一点爱吧。
你可怜可怜他。
你可怜可怜他吧。
季池唇瓣张口张却黏腻着干燥疼痛,喉咙被实心的空气堵住。
霍烬……
霍烬………
他把他的霍烬弄丢了……
那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人被他弄丢了。
锥心刺骨的疼焚人心脉。
季池坠入荆棘,往前往后都要扎出一身血来。
“操!”周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老子终于说出来了,真他娘的爽!”
他看向季池:“你可以走了,回去做你的大少爷。”
“反正这份计划马上就会收尾,神他娘的绝密档案!告诉你老子大不了就是撤职,霍烬都走了,老子也不想干了!妈的!都滚吧!他娘的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