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绵绵的疼痛此刻全是因为霍烬。
本以为已经够疼了。
可周弃好像根本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你让老子说完!老子不说心里就他娘的不舒服!”
“操!”周弃啐了一声。
周弃走到季池跟前,“如果我没猜错,你根本就没见过霍烬的易感期吧?”
季池呼吸一滞,两年来季池确实没见过霍烬的易感期。
唯一一次还是不久前自己和解招惹出来的。
周弃的声音厉色,“标记了alpha的eniga居然没有易感期,你是不是觉得他有病?”
“我他娘的也这么觉得。”
说着周弃将桌面上的电脑屏幕打开,“你自己好好看看。”
“好好看看他的易感期每次都是怎么过的。”
“知道你清醒的时候有多厌恶他,他易感期从来没去找过你!”
周弃暴躁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他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识,每一次易感期就自己将自己绑起来,抱着你的衣裳硬挨过去的!!”
“知道eniga打的抑制剂有多少疼吗?没有一丝缓解疼痛的药性。”
“活剐生剥那么疼。”
“因为要躲起来,每次还要给你提取信息素液让你睡个好觉。”
“生取的信息素液效果好,但你知道多疼吧?”
“霍烬他给你提取信息素液之后还要自己挨过易感期。”
季池浑身都在发麻,眼神一个时间不知道焦距到什么地方。
他在说什么…………
他究竟在说什么啊……
周弃见季池眼神散着,他直接将电脑转过去对着季池。
“你怎么不看?不想知道他手上的伤为什么隔几个月又会血肉模糊吗?”
“三指粗的绳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