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隽的话那么轻那么温柔。

带着凉凉的风,让人安心舒服。

季池裹着被子,泛红的眼眸看什么都看不清楚。

季池抱着林隽大哭了一场。

像个孩子,放声的哭能让他好受。

屋内的哽咽声在盘旋绕圈,不落下不停止。

是少年尘封太久的情绪。

太多太满,溢到周遭,他也招架不住。

林隽的轻抚着季池的后背,“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站在你身后,做让自己高兴的事情。”

“如果想去找他的话,就去,不想去的话,就不去。”

“我们可以养一只猫,种花养树,对不对?”

林隽的话不需要季池回答。

他只需要放声地哭。

“我想他……”

“我想他……”季池哽咽着黏腻道,明显的哭腔颤的厉害。

林隽轻轻嗯了一声,“可以想他,也可以给他打电话,甚至可以去找他。”

林隽轻叹了一口气,或许是因为自己的教育。

导致季池对oga的尊重程度的高度是许多alpha都达不到的。

他知道不平等。

却做到平等。

所以季池才会那么抗拒强制标记。

他释怀不了。

就像现在,林隽想,季池应该想起来了。

痛苦自己丢了爱人。

痛的快要窒息了。

还有另外一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