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节从鼻梁下滑,到下颚喉结。
带着酒意道:“凶一个给我看看。”
霍烬的呼吸微热。
他微微垂头,朝季池的唇瓣上吻了上去。
“唔………”
话语被堵在唇齿之间。
霍烬抓住季池的手困住翻转压过头顶。
吻没有停下。
许久之后季池抓着床沿骂人。
像是喝了五斤白酒,脑袋又沉又爽的。
季池凝着眉觉得冷,他眼神往下,腰腹动了动。
霍烬见季池的动作抿着唇,看起来有些气闷难过,“老婆………”
“不能跑。”
季池眼印桃色,手攥成拳,好醉,好醉。
他咬着唇,“要睡觉……”
霍烬不许,他眼神温润却坚定,“要,成,。”
酒意太浓,醉意太深。
他季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中午12点。
季池屏着眉眼,双眼挣扎了半晌才睁开。
屋内的窗帘拉着。
窗外的光透过纱帘在床榻上折成一条飘动的线,屋子内信息素混乱。
季池一睁开眼看见的是紧紧抱着自己的霍烬。
他呼吸一窒。
旋即是让他瞠目结舌的浑噩记忆。
季池猛地坐起身。
疯了!!
他喝懵了居然把霍烬的易感期给招惹出来了!
昨日的画面不停的穿梭在脑海。
他的动作惊醒了霍烬。
霍烬往他身边挪了挪,环绕住季池的腰身,“老婆……”
霍烬的声音磁性低沉,这会儿的语气更多了几分依赖,黏腻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