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的时候,清冷的眸子晦暗无波,冰川难凿。
这次的季池没有发火,淡然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捕捉不到任何情绪。
也确实没有任何情绪。
季池起身去洗了个澡,依旧淡然的吃了霍烬准备的早餐。
吃到一半,朋友一个电话,季池就出了门。
霍烬捏着筷子的手泛起暗脉,他温声问道:“你去哪?”
季池一脸无谓,“我这种人能去哪,无非就是纨绔子弟的场所。”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霍烬放下手中的筷子,“你如果想去玩,我可以带你去。”
“哼。”季池不屑的哼了一声,“你带我去?高山品茶还是练画写字?”
季池跟霍烬待在一起那么久,发现他有个癖好。
喜欢练字。
一个人待在房间,有时候就一待就是几个小时。
明明年纪不大,爱好却老套的很。
季池头也没回的离开,“我玩不了你们这些文化人的东西。”
当大门的嘭声响起,偌大的屋子就剩下了霍烬一人。
一切回归正轨。
一周后的某天,霍烬告诉季池,他要出差几天。
季池很淡然,只站在自己的角度要了几颗信息素珠子。
这种盛信息素的器皿随处可买,便宜好用。
霍烬答应了下来。
第四天的时候,霍烬回来了。
晚上洗漱季池路过洗漱台见霍烬将裹的严严实实的臂弯露了出来。
上面居然有伤。
从小臂开始往下蔓延,到处血淋淋的。
看见季池过来,他立马又将衣裳拉拉下去。
但那血红太扎眼了,季池看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