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水水。”

“拜托拜托。”

冷山没说话,看向他,心里头啧了一声。

麻烦事儿还挺多。

仗着自己是个病号是吧。

但这小病号就是委屈不得。

冷山起床去烧水。

烧水声音有些大,吵醒了符科。

符科坐起身,触到冷空气又一下缩了回去。

这一倒就和同样在被窝里的晨晨对上了眼睛。

“酥酥早上好。”

“早上好。”

这小崽儿还挺有礼貌的。

符科裹着被子爬了过去,戳了戳他的小脸蛋。

又软又嫩。

太乖了。

“崽崽,饿不饿啊?”

晨晨点头:“饿啦,酥酥拿饭饭去啦。”

“头晕不晕啊?”

“不晕喔。”

冷山睨了一眼正和那崽子说的开心的符科,到底是没把斥责的话语说出来。

算起来,符科也才十九岁。

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刚经历高考,步入自己心仪的大学,可符科却已经在枪林弹雨中穿梭了十三年。

端着水杯走过去,将放凉的水递到晨晨面前。

“自己喝。”

“山哥,别这么凶嘛。”

符科说了一句,然后将躺着的小崽子抱在怀里,又接过水杯慢慢的喂着他喝。

冷山:你还记得昨天你吼他让他别哭不?

健忘啊。

还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