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遇抬手慢慢去挨靠了她脸一下,确定她只是睡着,他轻轻垂下手搭在她细腰,怔站在原地好一会儿,他才瞥一眼桌上的空葡萄糖瓶,抱着人脚步轻慢的人往楼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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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喝酒就宿醉的后果就是头像灌了铅,重重又炸裂的痛。

外面刺目的光透过薄纱加布窗帘照进,陆娇从床上艰难的爬起来,按着要炸开的头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感觉那股铅重缓解一些,她才慢慢试着回想昨晚的情况。

大哥回来,大家关心大哥的腿,也高兴他腿恢复,她就打算让大家多高兴一会儿,等后面下席了再说自己高考成绩的事,没想到竟然把自己灌倒了,不过她还记得,她把自己高考成绩说了的事。

大姨在屋子里四处拜的画面还在。

脑袋里浮现当时的场景,陆娇唇角微微上翘了翘,只是后面还发生了什么......

陆娇试着想,但她喝酒太醉会出现一些断片,现在脑袋空白,想不起来了。

她应该没耍酒疯吧?

陆娇按在额上的手一顿,她猛然睁眼,下意识的她先看了眼身上。穿的是她最近晚上睡觉穿的白色吊带裙。

这裙子是她自己换上的还是顾遇换上的?

脑子里刚念头闪过,门口响起顾遇温醇磁性的声音:“醒了?”

“头痛吗?把蜂蜜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