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惟也翻身平躺,一只胳膊穿过暮瓷的脖子?,半搂着她,盯着天花板,梁惟也说:“我也睡不着了。”
又过了蛮久。
梁惟也忽然爬起来。
他把下巴压在她胸上说:“阿瓷,我感觉,我可能真有点儿离不开你?了。”
他说这句话的口吻特黏糊。
时暮瓷的心想被扎湿了一会儿。
也就是片刻,暮瓷抬起手掌摸了摸他的额头,笑道,“感觉、可能、有点儿,用词还挺谨慎,看来没发烧。”
“我说真的。”
“阿瓷,你?想不想去国外,我每个月去看你?。公司上市后,我让人给你?操盘,你?不用这么累。好不好?”
时暮瓷有点儿意外,她花了很长?时间消化他这段话,暮瓷捧起梁惟也的脸,用食指描起他的五官,答非所问道:“梁先生,您真是生了副好皮囊。”指腹落到了他的嘴巴上,时暮瓷想不通,这么好看的唇形,怎么讲得出这么蠢的话,她都要怀疑梁惟也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那您讲讲,我去国外干什么?”
“旅行、读书、生活……”
“阿瓷你?想干什么都行。”
时暮瓷没有生气,躺在他胸口,笑着问:“换个方式包养我?”
“不要这样说我们。”
梁惟也抬手捂住时暮瓷的嘴巴。
“阿瓷你?好绝情,社交账户电话全拉黑。”
时暮瓷顿觉了然,拿开他的手,想了想说:“那我们重新?加回?来,然后换梁先生您主动去结束,我们之?间的游戏终止权掌握在您手中,这样您会不会觉得平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