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了工作室,现在回去挺近。”
梁惟也抽出腿,膝盖处的湿灰色印迹格外显眼,四合院的整体排水系统做的非常好,水滴汇聚成细流,顺着墙边沿的一排排瓦砾稀沥沥往下流,室内除了两人心跳喘息,外面的水流声?格外清晰,梁惟也边解衣扣,边笑道:“发大水似的,怎么回。”
“你干嘛?”时暮瓷脸颊泛红,亲眼看他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光。
“阿瓷,量体裁衣,量体裁衣,我?人都在这里,你去翻那些破衣服做什?么?”梁惟也丢掉她手里的衣服,向她张开双臂。
时暮瓷食指挑起了软尺。
“……那也不用脱光。”
“这样比较精准,量吧。”
行吧,时暮瓷懒得再辩。
暮瓷踮起脚尖往前倾,圈起皮尺,测量了颈部,接下来是肩膀,两人离得极近,这种接触方?式,和调情做爱时不一样,时暮瓷量的很?认真,但落在梁惟也眼中?心上,多?了别种趣味,他喉结吞咽了两次,垂眸问?:“量完不用笔记?”他的衣服一向都是量身定?做,老师傅们会定?期重新取量,每量一处,铅笔记录。
时暮瓷有心拿逗他,指了指心口,“不必,这里记得住。”
梁惟也笑着别过头,脖颈青筋暴起。
看出这人这方?面实?在没什?么定?力,不禁逗。
时暮瓷不敢玩得太过火,收起心思认真量数据,胳膊、接下来是肩颈、胸围,她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用皮尺环住一圈胸肌,短暂的拥抱,放开,暮瓷心中?默记,掉下来的皮尺边缘不小心刮到他左胸胸尖,冷不丁的刺激,惹得梁惟也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