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直接问他。
他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结束?
一瞬间好多个念头冲击上头,时暮瓷却发现她还真没什?么想问的,梁惟也说的对,她真的不在乎这些。
盯着梁惟也渊沉的眼神,暮瓷笑着靠近他胸口?,低头用鼻尖蹭开了他的领口?,静静地抬头说:“其实我很想问,梁先生您身上带了什?么牌子的香膏,怎么这么好闻?”
梁惟也的眼神肉眼可见地深了下去?。
“阿瓷,我是认真的。”
“你有且只有这一次机会。”
时暮瓷对他笑着眨了眨眼睛。
“梁先生,我也是认真的呢。”
和第一次见她时一样,她永远浑沌疏离,像是被一层玻璃罩起来,梁惟也承认,一开始他只是被她的气质和美艳吸引,忍不住去?探究她的神秘,他很喜欢她的眼睛,很多时候都湿湿漉漉无欲无求,他甚至可以随时抽身,但他不喜欢她失神,因?为琢磨不透她在想什?么,有种失脱自己掌控的慌慌然。
就好像现在,哪怕她看着他,哪怕她的眼球里只映着他,梁惟也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我从不用香膏。”
从他的声音里可以听出他宣泄不去?的情欲,他的手从暮瓷的背后探了进去?,暮瓷的脑子里忽然想起落在满阶的山茶花,雪里春晚,花瓣一层叠着一层,让人忍不住揉啊揉,暮瓷忍不住吟出声来,梁惟也被刺激到了,下手重了几分,时暮瓷彷佛看到明天一早,满院的红白山茶圆骨碌碌滚落了一地。
梁惟也洗了澡,情动身上热了起来,时暮瓷闻到他身上那股植物气息重了几分,他说没有用过什?么香膏,那就是植物染料的茛良料子用的多了,沁入肌理,弥漫出丝丝的药理檀香,暮瓷也不胡思乱想了,忍不住往里蹭,咬着他的锁骨处亲吮起来,他整个人都是清苦冷冽的味道?,暮瓷一时间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