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惟也贴在她背后,吻了吻她洁白修长的天鹅颈,“乖,一会?儿就热了。”
房间里并不?是?漆黑一片,洗漱间的镜子上?装了暖黄色的灯带,两个人都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亦看得到?镜子中的彼此。
梁惟也终于理解了,麦克尤恩为什么会?在《赎罪》里写,她穿上?那条绿裙子,我才懂什么叫春分沉醉的夜晚。
她好适合穿绿色,醉醉烂烂的颜色,包裹着绵绵软软的肉体,像花凋里开头描述的白理石天使,花泽丰美地恰到?好处,到?处都软绵绵的,唯一腰肢格外纤细,用一只手?掌就能掌控盈握,梁惟也用手?指来回揉摸着轮廓,在她耳边低哑问:“阿瓷,是?不?是?幻觉?”
时暮瓷整个人都要化掉了,刚才觉得凉,她像是?被?梁惟也捏出来的雪人,太阳出来了,雪人一滴一滴开始消融了,细细碎碎的烟花在身体每处的神经末端一一绽放,要不?是?被?梁惟也抱坐在洗手?台面上?,她整个人已经融化到?地上?了,他对她说生日?快乐,问她是?不?是?幻觉,暮瓷“呢嗯”了一声,说是?……
梁惟也手?下使了力度。
“阿瓷,是?不?是?幻觉?”
“不?是?、”暮瓷叫出了声。
……
两个人抱着抵了很?久,激烈的心跳慢慢平和?了下来,梁惟也用另一只干净的手?,蒙住她的眼睛,“我要打开灯了。”
“嗯。”
梁惟也打开灯,适应了一会?儿,灯光不?刺眼,他才放下手?,时暮瓷满脸潮红,梁惟也洗了洗手?,抄过来一件他的白衬衫,“要不?要先换我的衣服?”
“好。”
时暮瓷用浴袍裹住绿裙子。
一脸绯红的低头跑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