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的娴熟又自然,真的好?像一对有?情人,大大方方亲热调情。
时暮瓷失神低呻一声,倚着桌角,抓住了他轻挲的手掌,微笑:“梁先?生真大方。”
不知道意指什么。
“阿瓷喜不喜欢?”梁惟也反问。
她还抓着他的手,梁惟也顺势十指相扣,气氛在上一轮摩挲间已然变了味,越晕越暧昧,时暮瓷却越头脑清醒,“我还以为梁先?生是个精明?的商人。”
“嗯?这话怎么说?”
她用眼神指了指《空谷花鸟图》。
梁惟也会意,笑意愈深,“阿瓷怎么就能确定,我这笔投资做的不值呢?”
她假装懵懂惊讶,“投资啊,那梁先?生说说看,想?从?我这儿?换得什么回报。”
梁惟也还坐在椅子上,扣着她的手把她往前一带,四经绞罗工艺繁复,四根经线是一个绞组,左右邻组都相绞,如此反复,链织出千千万万个镂空绞孔,经纬缠密,因为两个人离得近,梁惟也甚至透过纱罗绞孔,看清了她里面白?色的胸衣。
梁惟也喉结一动,移开眼。
“注意点儿?,还有?人。”
时暮瓷看了四周,试图挣脱手掌桎梏。
“没事儿?,小寒在外面守着。”
“我们谈谈正经事。”
“行。”梁惟也真的放开了她的手,长腿交叠,掩饰身体:“确实?有?两件事想?请阿瓷帮忙,这卷画一来是祝阿瓷生日快乐,二来,也算表明?我的诚意。”
时暮瓷正色,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听欧阳柘讲,阿瓷你的工作室一直想?和行止做联名,目前行止还没有?开拓这块儿?的项目,但这是个很好?商业前景,在移动互联网的大趋势下,多元化的创新创意可以提升品牌和产品价值,行止出文?物授权,三十八年风月负责设计赋能,岂不是双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