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做什么?”
“梁先生是好人。”
时暮瓷笑着说,可眼神里一如既往的疏离,她笑的时候,裙子不小心往上蹭了几毫分。
梁惟也吃不准她到底什么意思,他离得近,闻得到女孩儿身上特有的香味,看得清大腿处安全裤的轮廓,穿裙子的女人格外迷人,虽说美人作古,幽梦匆匆,到头来不过一斛春,可他也想内探春景,手心里无端沁出了汗,梁惟也伸到她腿下,抽出裙子后摆的线头,轰轰热热的欲望烧身,可头脑却尤为冷却,梁惟也捡出最后一根线,抬起头说:“阿瓷,除了你自己,不要爱上任何人。”
时暮瓷笑意嫣嫣,直面他。
“也包括梁先生吗?”
这一问倒是出乎梁惟也意料,梁惟也可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笑了笑,“阿瓷,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时暮瓷背靠在了藤椅上,抬头望着繁星隐隐,动作幅度太大,裙子蹿上一大截,“梁先生不会是想说,只是同我开玩笑?每次相遇都是缘分?玩笑都有认真的成分,人的任何举动都不是无端做出,更何况梁先生,您的时间成本尤为宝贵。”
“阿瓷还研究弗洛伊德?”嗯,她今天穿黑色的安全裤,梁惟也移开眼,随手抄过靠椅的毯子,盖在了她的大腿处。
她太坦诚了。
时暮瓷对着夜空无声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