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梁先生这么晚还要去拜佛?”
“母命难违,奉支香而已。”梁惟也长腿交叠,靠在椅子上摊了摊手。
时暮瓷吸完最后一口,摁灭烟蒂,将烟灰盒递给他,她自然地将那缕头发重新别到耳后,笑着说:“真没想到,梁先生还是听妈妈话的乖宝宝。”
“怎么?不像吗?”
梁惟也笑着捻灭了烟。
时暮瓷打量他几秒,笑回:“不像。”
“对了梁先生,林妈为什么叫您柏聿?”
“乳名,阿瓷的乳名叫什么?”
时暮瓷略过了她的小名儿,转移话题,“哪个bai?那个yu?”
“松柏的柏,yu、”梁惟也脑袋一时宕机,组不出词汇,干脆拉过时暮瓷的手,在她手心写下“聿”字,他的手指骨节分明,突如其来的触感冰冰痒痒,梁惟也写完就松开了。
“哦,是岁聿其暮的聿。”时暮瓷看了眼她的掌心,六笔笔画,烧烧麻麻地往心里钻。
第14章 裂帛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