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珠儿:真的吗?学长消息属实吗?
-露珠儿:我们上周去三次行止,我家姐妹这几天通宵肝图/哭泣jpg
对方表情看起来太悲惨,欧阳柘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欧阳少爷:真的/哭泣jpg
-欧阳少爷:梁爷亲自发话/摸摸头jpg
-露珠儿:学长,您说的梁爷是谁呀?
时暮瓷回到司木住所,这里最开始是她租的,上下叠拼跃层,司木还没下班,他们同住过一段时间,但是两人作息习惯不同,暮瓷住二楼,熬夜肝图、配色,司木住一楼,偶尔打打游戏,晚上11点准时睡觉。
暮瓷在司木的房间里转了一圈,从床头的缝隙里,扯出一根绳子,上面串着她送给司木的一颗珠子,珠子是从康觉寺里释迦牟尼的金身上取下来的,不知价值几何,因缘际会,被她所得,暮瓷用红绳穿起来,挂到司木的脖子上,司木异常珍视,只洗澡前会取下,洗完澡就会戴上。
从前再珍贵的东西,有朝一日也会弃之如敝履,时暮瓷此刻只觉得无比心酸,将珠子捏进手心,装在口袋。
口袋中手机嗡嗡响,时暮瓷调整好情绪,是林朝露的电话。时暮瓷接起来,朝露告诉了她一个噩耗,据她的小道消息,行止博物馆的藏品不开放授权了。
暮瓷皱眉:“怎么回事?”
“朝露你这消息准确吗?”
不是时暮瓷不信朝露,实在是她为了这件事耗费太多心血。
林朝露把和欧阳柘的聊天截图发过去,只是那张截图刚好截到欧阳柘那句“真的”上面,后面的表情和对话没有截到,朝露解释道:“对面这位欧阳少爷是我念附中时的学长,我是在查行止资料时,发现他的私人社交主页居然发布过好几条关于行止的内部照片,甚至行止不对外开放时期,他也能随便拍视频,就像在他家一样,我合理怀疑这私人博物馆是他家里的产业,所以顺藤摸瓜,添加了他的联系方式,陪聊了一个月,才套出一点有用的信息。”
“我以为他就是行止博物馆背后的神秘藏家,没想到他只是帮朋友暂代管理而已,负责国内行止的一切活动事宜,真是白白浪费我一个月时间。”朝露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