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内湖科学园区内的其中一栋大楼,周颂私人开设的unliited极限运动公司占地百坪,建筑物楼高十层,一楼到五楼是各种国内外热门的室内极限运动场,采会员制,光是年费就是百万起跳,却依然抢手热门,富豪圈内人人都以能拿到unliited的会员卡为荣。

一些中小企业的老板或富二代甚至不惜代价买到会员卡,为的就是想借此搭上周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周颂……就算神出鬼没的周颂很少露面,非常难捕捉到「野生颂少」,那么如果能跟颂少的那些名门贵族朋友打上交道,也跟中了大乐透没两样啊!

unliited的六楼到九楼为员工和主管办公室,十楼想当然耳是老板周颂的专属楼层了。

可此时,在出自有现代主义建筑大师美名的德国设计师dwig ies van der rohe之手的barcelona剪刀x型牛皮椅上,颂少的表情却十分严肃铁青难看。

另一头办公桌上厚厚一叠的业绩及获益报表完全抚平不了他此际的焦躁郁闷与苦苦克制的怒火、疲惫和懊丧——他两天两夜没睡了。

数不清寄了多少封eail到鹿鸣的信箱,却始终石沉大海,好像她真的人间蒸发,去到他再也伸手触及不到的地方。

他担心惊惶恐惧愤怒,更多的是满满的无力感。

从鹿鸣辞职、卖房,而后迅速消失的迹象中可看出,她走得有多么决绝和毫不犹豫!

「为什么?」他浓眉紧皱,脸上有着深深倦色与不安,两天来不只一次反复自问,可最后仍旧百思不解。

门口响起小心翼翼的轻敲声。

「进来。」他冷冷抬头,语气中有一丝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