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姝很好哄的,咬着唇笑:“就算你不喜欢猫,喜欢我,今天也不行了。”
她晚上睡不好白天倒是能补眠,可他呢?
傅明随没有勉强,只是故意做作的叹了口气。
“别叹气啊。”许姝微微抬头,捧着他的脸亲了下:“等你忙完再放纵吧,傅先生。”
她知道能让他拉长线处理的业务,绝对不是三言两语描述的那么简单的。
果然,第二天傅明随在酒店办公的时候,许姝光是听着他开个没完没了的视频会议,都头大了。
不光如此,他大伯傅坤沉还亲自打电话来批评他做事激进。
“现在大环境不怎么样,稳定点不好么?”傅坤沉叹气,语气里似是又有点害怕又忍不住埋怨:“老三,你怎么隔一段时间就要拿集团里的老人出来开刀一次?”
“大伯,您这就冤枉我了,开什么刀啊,我又不是医生。”傅明随笑笑,修长的手指转着笔,回答的很是悠闲:“再说了,我也没拿老人立过什么下马威。”
“能不能留在景徽,全看业绩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明随,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了,还不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傅坤沉竟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老马他们都在樊城的公司干多少年了,那是一笔遣散费就能解决的事儿么?”
“大伯,我知道很难,更何况他们和您的关系还好,这面子上吧抹不开。”傅明随‘诚恳’地说:“所以交给我就成,不用您操心。”
傅坤沉:“……”
他被气到没话说了。
许姝在一旁听得忍不住笑,又很佩服傅明随面不改色就能把别人怼的哑口无言的样子。
她就不行,从小到大只要和别人吵架,必定是自己先气的脸色大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