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的时候，其实陆霆琛对我还挺好的，也给我买过糖糕和两份。”程熙尧像是故意提起陆霆琛。“只是那时候他太渣，只是顺路买给我，他那时候喜欢的师姐喜欢吃糖糕，他就天天来买。”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况说者是有心的。

顾暖拿着汤勺的手顿了一下，陆霆琛以前的大学生活是真的丰富啊！

“你和陆霆琛……有过矛盾吗？”顾暖委婉的问了一句，既然这样，那陆霆琛对程熙尧算是很不错了，因为以陆霆琛的性子如果讨厌一个人，根本不屑于和他说话，更别说买凉粉。

“倒也不是矛盾，其实哥哥姐姐们对我都挺好，是我自己的性格问题。”程熙尧深意的说了一句。

顾暖叹了口气，看来是因为他的病情。

“我也只是看不惯陆霆琛天天换女朋友，上学期间就风流成性，别说毕业后数不清的花边新闻……”程熙尧站直了身子，微微蹙眉。“其实那时候我还想过，陆霆琛肯定是个不婚主义，怎么可能会结婚，还那么巧合让他遇见了这么好的你。”

顾暖脚步有些僵，用力握紧双手。

即使说好了不在乎，可还是会在意陆霆琛的过去。

“他那时候……经常换女朋友吗？”顾暖还是想知道。

“暖暖真的想知道吗？”程熙尧看着顾暖，笑了一下。“算了，都过去了，说了好像我在说霆琛哥坏话一样。”

顾暖垂眸，没有多说。

“咦，暖暖，你看那时霆琛哥吗？是你叫他来的吗？”程熙尧指着远处树荫下的一个身影，不是陆霆琛还能是谁。

顾暖走着的脚步僵了一下。

陆霆琛，他怎么会在学校？

不是说自己很忙吗？

而且，他身边那个女人，和他有说有笑，就是昨天在商场看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