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样也好，这样就很好。

季尧是个好人，他们在一起会很好。

……

病房。

顾暖咬了咬牙，磨得后槽牙咯咯作响。

“霆琛，我也不是说让你考虑我，只是想让你选择一个能真心照顾你，对你好，不会让你这么累的人。”

陆霆琛坐在病床上，脸色看起来很苍白。

顾暖从没有见过这么脆弱的陆霆琛，仿佛风一吹要散的不是她而是陆霆琛。

心口有些刺痛，第一次顾暖那么想和这个男人重新开始，想要宣布自己的主权。

可她却还是犹豫了，想看看陆霆琛自己的选择。

如果陆霆琛选择放弃她，选择其他人，那她也会祝福的。

其实，还是从骨子里不信任陆霆琛吧。

还是怕陆霆琛给她带来以前的伤痛，怕陆霆琛再次把她拉进地狱。

失忆的那段时间，她的记忆一片空白，除了陆霆琛她一无所有。

可偏偏，陆霆琛回报她的，是什么？是伤害，是地狱。

是无尽的折磨。

“暖暖很好，除了她，我可能无法接受别人。”陆霆琛笑了一下，看着艾薇。“师姐也很好，就像当年重阳能真心喜欢你一样，他除了对现在的太太也就只有对师姐你动过心。”

“可我喜欢的只有你……”艾薇声音有些发抖。

“那个顾暖就那么好吗？”

“她也没有很好，以前失忆像个傻子，现在脾气也不好，还总是拿以前的事情来报复我……”陆霆琛笑的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