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沐阳伸手将一个文件袋推到顾暖和陆霆琛面前。

“这是……”顾暖深吸了口气，是慕采薇和程家尧还有另外一个人一起出现在程家的照片，照片里看不出那个人到底是谁，但是能看清是个男人。“看着很陌生。”

顾暖的第一感觉，好像从没有见过这个人。

“现在这个人不是最关键的，我查到了慕采薇十年前离开海城时候就曾经秘密转移过我爸的一部分资产，那一部分资产全部都销声匿迹，至于去了哪里，完全查不到。”凌沐阳摇了摇头，背后有人算计他们已经知道，现在不能就纠结着把这个人找出来。“那人能把程家尧捞出来，就一定会和程家尧继续算计我们，我们首先要知道他们的目的，慕采薇为什么会那么中着急想要收购环球，真的只是因为舆论对她的压力？”

“他们要打商业战，这是第一步对不对？”顾暖惊了一下，再次开口。“顾氏和陆氏的股市都有动荡，这个时候若是有人来注资开发，无论是地产还是其他，舆论文化产业都是第一步。”

凌沐阳惊了一下，先看了看陆霆琛又看了看顾暖。

他的暖暖是学经济的，可第二人格不是。

原来是真的……

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格真的‘治愈’了，现在的顾暖，是崭新的。

他们既不能用看顾暖主人格的方式看待她，也不能用看待第二人格的方式来看待她了。

“这就是慕采薇为什么这么着急收购环球的原因，打贸易战之前，舆论影响往往至关重要。”这就是为什么地产也好，其他产业也好，为什么会有附加娱乐产业的原因。

有些时候，产业未必指望这些项目赚钱，但是可以为其他产业谋福利，创造舆论铺好道路。

“环球一直握在我手里，但是慕采薇早就做好了准备，我手里的股份基本被架空，现在环球虽然是空架子，但基本已经落到慕采薇手里。所以我们要做好准备，随时准备开战。”凌沐阳警惕开口，指了指时间。“不会太久，他们会趁热打铁，明天叫着苏煜和顾伯父一起去sn，我们商量一下怎么提前打好舆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