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陆霆琛不可能一无所知。

这也是他的意思吧？

从她出事到现在，陆霆琛连来看都不曾来看看她，她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这已经说明他的态度了吧？就算是家人和她之间为难，如果真的有信任，至少也要先来问清楚状况。

“我要见陆霆琛，如果这是他的意思，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会同意。”顾暖深吸了口气，只要陆霆琛亲自告诉她，要她承认自己有病，承认自己是个怪物，承认自己是个疯子，她什么都会答应，一切都会答应。

不管是离婚，还是其他。

“顾暖小姐，我希望您……”

“我再说一遍，我要见陆霆琛！”顾暖再次打断律师的话。

这次律师脸上微微有些挂不住了，在这做了不到三分钟说了不到十句话，每次都会被顾暖打断。

“陆霆琛先生不会见您的。”淡淡说了一句，律师再次开口。“做出这样的事情，您自己应该有自知之明，怎么样才能最小限度的牵连到别人，这是你的良知问题，如果你连最起码的良知都没有了，那还真是可悲。”

猛地起身，律师将一份离婚协议放在顾暖面前。“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你见这个见那个，你不签就等着判刑牢底坐穿吧！”

顾暖笑了一下，威胁她？

“我签，如果陆霆琛不肯来见我，希望下一次你来的时候可以把离婚证带来。”顾暖很快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这也不是她第一次签离婚协议了，估计陆霆琛那里还有她之前签过的离婚协议。

如果陆霆琛本人不同意，这些协议就是废纸，如果陆霆琛同意了，离婚证送到她面前，她也就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