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谢霆点头，知道陆霆琛不简单。

这次陆霆琛没有带着律师来告他，他已经很惊讶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车上，陆霆琛握着方向盘问了一句。

“你自己一个人开车过来的啊？得四个小时吧？”顾暖答非所问有些心疼他开这么久的车。

“为什么不告诉我？”陆霆琛气压很低的再次开口。

“那你呢？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明知道手机录音的事情，也知道秦洛去世前我去过疗养院的事情，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连给她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暖暖，我知道那不是你本意……”陆霆琛紧张的看着前面，不敢看顾暖的眼睛。

“什么？”顾暖愣了一下，不是她本意？

“我问过凌沐阳带来的专家团队，你在失控和情绪不稳的情况下容易做出不受自己控制的事情，我知道不是你的本意。”陆霆琛试着解释。

顾暖深吸了口气，他就是这么看她的？

“你怀疑我？”顾暖笑了。“警察都说证据不足。”

“暖暖，你不用害怕，为什么不能相信我，我会帮你的，无论你是什么样子。”陆霆琛把车停在路边，紧张的看着顾暖。

“我是什么样子？怪物？”顾暖突然就笑了，笑的有些自嘲，她以为陆霆琛不一样，不会像别人那样看他，原来在陆霆琛心里，她也是个怪物。“我说我自愈了，你信吗？我说我没懂林岚，没找过秦洛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