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跟在陆霆琛身前，气压低沉。

“害怕吗？不然我自己进……”

陆霆琛的话还没说完了，顾暖已经轻车熟路的走了进去，还从19好尸箱中把尸体拉了出来，打开拉链，全程一气呵成。

陆霆琛的话被堵在嗓子里，抬手揉了揉眉心，他多虑了。

顾暖微微蹙眉，仔细的盯着秦洛的尸体看了许久在，终究强迫自己承认，秦洛确实是死了。

这么多年了，她和秦洛也算是斗了这么多年了，没想到她会是以这种方式离开。

“身上没有明显外伤，是自杀，吞药自杀。”带陆霆琛来的医生惋惜的摇头。

“秦洛死前在哪里？”顾暖想知道秦洛死前是在什么地方，疗养院？陆霆琛说过她疯了，是在疗养院的病房，还是其他位置。

“那个……我让人把她送去海城疗养院，不许她离开房间，所以……”陆霆琛小声说了一句，又不想让顾暖误会他还关心秦洛。

“肯定有人和她说过什么。”顾暖蹙眉在秦洛的尸体上看到了很多碎发，而且白皙的头皮还有红肿被薅过的痕迹。

如果疗养院的监控或者其他没有发现异样，那就是秦洛自己薅的，她肯定是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或者受了什么刺激，被逼自杀。

可秦洛这种人自私狭隘，还有什么人什么事能刺激她到自杀的地步？

……

医属公寓。

陆子琛从医院回家，满身疲惫的泡在浴缸里。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一时没注意在浴室睡了过去。

“哒哒哒，开门！”程岐在外面砸门，声音听起来有些暴怒。